话已至此,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说的疯女人虽然暂时不能离开U镇,但是有她亲人的陪护, 总有一天会好转。
而平超和他的父亲,顾明深只有一个期望, 就是让他们烂在地下。
顾明深关上案卷,起身。
顾老师,你还会去问我爸吗?
顾明深回身,看他一眼。
如果有多余的时间, 会。
不过,问不问都无所谓了。平父的证据链非常完整,可以零口供送他入司法程序。
平超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案卷。
其实你不必来问我,你有这么多证据那你来见我是为什么?
平超很关心这个问题。
顾明深笑了笑。
没什么,走个过场而已。
他想了解平超内心动机的事,他并不打算让平超知道。这种狂妄自大的犯人,一旦知道自己有了价值,会再次膨胀起来。
顾明深往外走,平超对他吆喝:顾老师,我判刑那天,你一定要来旁观啊,千万不要病死了。
严瑕超生气,这人嘴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