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某种不可言说的疼痛又传来,针扎一样,酸酸涩涩,她疼的涌上来两滴生理泪水。
而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终于惊动了躺在另一边的人,她听到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嗯
她下意识地拿起桌边的女式包,仿佛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一样,略显无措的站在原地。
好,好好听的声音,会让耳朵怀孕的那种。
但下一秒,她看到不知名的美男似乎有睁开眼睛转醒的迹象。
美男皱紧眉头,猛然睁开了眼睛。
一双冰冷淡漠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薄唇微抿,没有任何温度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死物。
她举起包包捂住自己因吃惊而张大的嘴巴,在对方逼人的目光之下,只觉得她似乎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心中打鼓,再加上又忽然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急需梳理情况冷静一下
所以,郁玉很干脆地拿着包跑了。
木制的房门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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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又酸又像针扎一样的疼痛依旧困扰着她,她一瘸一拐地走着。
出门后她才发现自己是在个酒店里,左右两侧一样都是深棕色的房门,地上铺着厚厚的深色羊毛毯。
她坐上电梯,打算先下楼去前台问些消息,不经意间歪头看到了浅棕色的镜面电梯壁。
如遭雷劈。
浅铜色金属上倒影的人影,根本不是她原来的长相。
她瞪大眼睛,在自己刚刚下意识拿来的,以为是自己的女士包包里翻动,找出钱夹里的身份证,身份证上的照片和铜镜里的人影很像,名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