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谏一本正经回望他。
魏阙微微一笑:“能让表弟如此欢喜,怕是一匹好马。”
“可不是。”宋子谏抬手一引:“王爷这边请。”
魏阙对宋嘉禾无奈一笑。
宋嘉禾忍俊不禁,二哥平日挺正经一个人,偏偏就是防贼一样的防着魏阙。
宋嘉淇幸灾乐祸:“三表哥真可怜,想过来说句话都不成。”
宋嘉禾溜她一眼。
宋嘉淇嘻嘻一笑。
“这儿有些乱,咱们去水榭那吧,今年荷花开得早。”宋嘉禾含笑对一众闺秀道。
诸人自然无不答应。
“咦,怎么不见二姑娘?”一姑娘诧异出声,妹妹及笄礼,做姐姐的却缺席了。
宋嘉禾微笑道:“我二姐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反正宋嘉卉身体不好的消息,几乎人尽皆知了,谁叫她三天两头的被禁足,总不能把她那点事据实以告,她不嫌丢人,宋嘉禾还觉没脸说呢。
问话的姑娘哦了一声,还在不适啊,月前宋老爷子被赐爵的宴会上,宋嘉卉也因病缺席了,看来这位宋二姑娘身子弱得很。怕是不利子嗣,这姑娘是奉了她母亲之名来结识宋嘉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