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谏顿了下,默默的点了点头。要不谁不扑就扑季恪简,人伤心之下寻求安慰,自是要找信赖亲近之人,只是,两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不只宋嘉禾行为奇怪,季恪简也怪里怪气,他明明可以躲开的。
“父亲,您?”宋子谏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顿时吓了一跳。父亲不会是想让小妹如意吧,可魏家那边怎么办?
宋铭看他一眼,笑了笑,“你找机会探探承礼的口风。”
宋子谏张了张嘴,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想起宋嘉禾扑在季恪简怀里哭的样子,全部化成了一个好字。
“时辰差不多了,你去收拾下出门吧。”魏闳不只邀请了季恪简,也邀请了宋子谏。
宋子谏行礼告退。
宋铭想了想,抬脚迈向降舒院。
宋嘉禾趴在chuáng上,就像一条上了岸的鱼,满脸的生无可怜。
一片láng藉的chuáng铺和乱糟糟的头发都是她郁闷之下的牺牲品,可饶是如此,宋嘉禾还是尴尬的yu生yu死,她觉得自己根本没脸见人了。
二哥会不会把事qg告诉长辈,还有季恪简,他肯定以为自己是个不知廉耻的花痴。
宋嘉禾顿觉人生一片黑暗。
“姑娘,二老爷来了。”
宋嘉禾登时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般跳了起来,咚一下,脑袋撞到了chuáng杆上,疼得她眼冒金星,泪花肆意。
安娘心疼的直抽抽,一边揉着她的额头,一边数落。更多的是心酸,二老爷来了,瞧把姑娘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