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正是盛怒中,就算是前些时候可怜太子爷,对他宽容了不少。

可眼下这件事一出,哪里还管的了他身子如何?

当着朝臣的面,就开始痛骂:“不成器的东西!竟教唆着你那便宜亲戚如此不把百姓的命放在心上!身为知府,竟如此枉顾人命!竟如此不知廉耻!”

“他范文珍不是借着你的势?否则,岂敢如此胆大包天?”

太子爷心里苦的就像是吃了一斤huáng连。

可要说他能挺着腰杆子说与范文珍没关系,他说不出。

就算是他明明很冤枉。

可是,去年入冬时候,范文珍还是叫人送来了不少礼物。

是给太子爷过年的年礼。

这一笔,怎么说清楚呢?

所以,只好磕头:“儿臣识人不明,可着实不知范文珍会如此行事啊。”

“你不知!你知道什么?瞧你毓庆宫结jiāo的都是什么东西!猪狗不如!”康熙爷有些失态了。

事实上,就算是毓庆宫的人,可还不是康熙爷的圣旨,才能叫范文珍去了平远做了知府?

可是这时候,他已然bào怒,怎么会讲理呢?

可这话,终究是骂的过了。

竟不知是骂范文珍呢,还是骂太子爷呢……

太子爷只是磕头,除了儿臣一概不知之外,再无话可说。

康熙爷bào怒的qg绪渐渐的从太子爷磕头的行为中,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