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续头也不抬:“这么放心不下待会课间把她叫过来就是了。”

方悦城扭头看他,开始研究他说这句话的真实用意究竟是为了让她宽心还是为了他自己的私心。

没研究出个结果。要说林续对州围还有什么,这一两个月来什么也看不出来;要说没有什么,她又不大相信他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放弃这么多年的执着。

熬到课间休息,方悦城正要站起来去叫州围,却见她两手搭在桌上,脑袋埋下去兀自睡了。

方悦城叹一口气,重新坐下。

再到大课间下课,方悦城已经没了找州围说话的冲动,眼睁睁看着她拿起书然后慢慢地走了。

州围这一趟回国堪称元气大伤,养了一个多星期才彻底把精神养回来,别说始作俑者林纵横心感愧疚,就是她自己也有点心有余悸,从前拼工作的时候比这辛苦的不是没有,但从不至于这般损耗心力,她推测说:“肯定是因为闲了这么段日子,身体不适应了。”

林纵横则非常残酷:“万一是年纪上去了身体机能不如从前了呢。”

州围:“……”

他还在喋喋不休:“人得服老。”

州围径直把电话给掐了。

林纵横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