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林纵横声音里的温度还是他的脸色都冷下来,他扯扯嘴角,嘲道:“服了。”

州围太熟悉他这种说话的语气了,他生气几乎从不大发雷霆,每次都喜欢拿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说些似是而非的反讽。

两人沉默一会,空气里噼里啪啦地都是四溅的火星子。

州围去抱他的腰,做了那个先低头的人:“对不起,我尽早。”

“尽早是多早?”林纵横不依不饶,不接受这种听起来就毫无公信力的空头支票,不等州围回答,他已经自问自答给她期限,“零点之前我必须看到你,不然零点一到我立刻打道回府,听见没?”

不管怎么说,先应下再说。林纵横这生日加上时差足足有四十多个小时,知道自己确实陪他太少,州围点头如捣蒜:“好。”

这顺服的态度显然愉悦了林纵横,他终于伸手回抱她,又恢复林老司机的不正经:“回来我尝尝你加了味大满贯影后的料是什么滋味。”

州围:“……”

他还在继续:“是甜是辣。”

州围:“……”

“不对,”林纵横思索片刻,纠正道:“是酸的。”

不陪他去陪野男人,他酸出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