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用咒语呢？”海瑟薇记起她读过的魔幻小说中，魔法师似乎都是通过念诵咒语来完成咒语释放的。

“魔咒。说清楚一些，就是要将一段咒语念完之后，才能够施放出魔法。低级魔法可以通过咒语施放，速度还可以忍受，但中、高级魔法的咒语就相当亢长了。而且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很容易被打断施法……当然，这个短板对于大多数魔法师都是存在的，即便是你这样的战斗法师，也尽量不要直接暴露在武者的攻击范围之内。”

“就象今天？”

“对。这是非常危险的。如果今天刺杀你的是高级武者，恐怕你就没法在这聆听我的教导了。”老兵象是在幸灾乐祸。

“那是因为你这个老师不称职。”海瑟薇毫不客气。

“没有谁规定我必须成为你的老师！”老兵隐隐有发飙的倾向，似乎对这个词非常的敏感。

“命运。”

“什么？”

“命运的安排。当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担负起老师的责任。”海瑟薇平静地看着老兵。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神论者。从穿上警察制服的那一刻起。她就告诉自己，没有人天生就应该受苦受难，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没有人作恶多端而不受到制裁。

如果说当初获得独角兽雕像可以理解为一个超科技手段，那么……她现在确信，神，是存在的。但就象数千年中国的老祖宗们所告诉后人的，神仙也是凡人做。他们只是在达到了一定的条件之后，生命层次才进化到另外一个更高级的层次。

老兵叹了口气：“没错，尽管我从来不相信命运女神的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但有些事情确实象是命运中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