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了呗,不过,这个矫情,他喜欢。
下午四点,小乐的其他几个小伙伴来了。孟月语看着精神还行。从三国搞完配型他又回国待了几天。
几个人坐在地板上,人手一把青菜摘,一边摘一边聊天。
“月哥。你什么时候动手术?”小乐问。
“等奥运过了吧,修养一年,明年的指挥比赛应该能赶上。”
“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小乐有点欲言又止的。
其他两个女生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比赛过后。我的硕士学位也拿到了,到时候就回国。我想回央音做老师。”手术后不能做太剧烈的,可是他还是想任性一次,那个奖拿不到,没办法心甘情愿的告别心爱的台子。
“哦。”小乐站起身。面无表情,“我先失陪下。”
于百顺见状,赶紧跟出去。
小乐走到卧室。然后靠在墙上就默默流泪,于百顺进来搂着她。
“别哭啊。你哭他心里更难受了。”
“我知道,我就想到前世我的心情了,他跟我一样,因为伤病告别舞台,这种方式的退出很难承受。”
这次小单眼皮还真不吃醋,小乐当初听到婷婷不能拉琴的时候也是这么哭的,如果不亲身经历,很难感同身受,平平满腔才华,却不得不退出。
“至少他可以活着,活很多年,你不是说了吗,将来有孩子就拜他当老师,也许他退出了舞台却带给更多孩子美好的未来,并不是坏事。”
这倒是真的,央音的孟教授,在未来几十年里,培养了非常多的优秀指挥,跟享乐团团长陈小乐一起为推动国内新派交响乐的发展做出了杰出贡献,这个,当然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