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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雨下不了多久,她宽慰君湄:“这雨下不了多久,待雨停了我命栓子下去请刘大夫来,你们且等等,刚才我见年轻人吃了那么多饭,想来也并没有那么严重,你且宽心。”

君湄如何能宽的下心来,她心如火撩,可又没有办法。去到里间一看,赵王睡着了,昏睡间额头变得更烫,一摸都烫手。

纵使这样烫,手脚却是冰凉。

她记得小时候发烧,乳娘总怕她手脚冰凉,总是揉搓她的手,若是手暖合了,烧也会退的。于是不停的揉搓他的手,可总搓,搓出来还是凉的,不多时,赵王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总在梦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她知道上辈子他们的缘分,在婚后不久就淡了,自从他去了赵地回来,便总是觉得他不像从前那般体贴。

或许他心里自始至终都有一个人吧,只不过这个人不是自己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婚薄的设定是类似于现代的结婚证,必须是双方各持有各自的婚薄才算合法夫妻,另外婚薄会在户部婚案司有备案,以防旁人作假。这个时期一般的人也不会有婚薄这种东西,只有士大夫,读书人,或者商贾这种有一定社会地位和经济基础的才这么讲究

发烧

心里还是很好奇, 他心里的那个女子到底是谁呢,她凑上前去,趴在他嘴边, 想听出个究竟出来, 谁知道他意识模糊,说的也是胡言乱语。听了半响, 才从他嘴里听出些名堂出来,她浑身一震, 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他说的竟然是:君君, 对不起。

汗如雨流一般从额上潺潺而下, 她不敢相信,睡梦中他在叫自己的名字,在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