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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两人议好是要按合伙做生意来算,君湄算是出了技术,陈安出人力和销路,三七开分成也是商量好的。

可在安婶子看来这无非就是出了点工,请一个壮劳力一个月也才五百文,这丫头好心黑,一次就抽走了三成银两,加上她与陈安若有若无的关系,让安婶子更怀疑陈安是不是被人骗了。

安婶子理直气壮:“你快些把银子拿出来,仔细我去告官!”

君湄也不心虚,这钱是光明正大挣来的,若说不妥,也得陈安说不妥,你安婶子虽然是人亲娘,可也不懂农庄的运作,你说不妥叫我把钱拿出来就拿出来吗?

“你去与你儿子说,你若觉得不妥让他找我要,这酒是我做的,要我说你们家陈安也只是出了点力气去卖,为啥我要把钱都给他,凭什么!”

君湄说的理直气壮。

安婶子被气的不行,做生意她不懂,她只知道事情都是她儿子办成的,为啥要分钱给这碎女子,大手一挥:“杏子,快给我拿住她。”

君湄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过了,两个女人把厨房的门也关了,就等着瓮中捉鳖呢。

正当此时,外面传来了声响,步子急促,在外催促道:“早晨王妃吃了东西就开始不舒服,把那个叫小花的丫头叫来!”

是承娘的声音,真是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