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眼神里面终于读出些嫌弃二字,可他认为,只有找到真正归宿的女人,才会嫌弃另外一个男人:“干嘛换衣服?”
“你这种眼神怎么回事!”
“什么眼神?”
君湄恨不得一耳光扇过去,他刚才明明带着狐疑的态度看自己,那种眼神捂都捂不住,当然这个幼稚的男人也没想捂住,□□裸的表现出来他的疑惑。
当然是用眼神,然而他自己还不承认。
君湄要被他气得半死了:“殿下,大热天的你一晚上没换衣服,正常来说第二天回来了都要换一换吧!”
“那卖菜的没对你动手动脚?”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般,人家没你这么孟浪!”君湄怒了!真如她所想,他想的就是这个,没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是这种女人,肝火一下就冒出来了:“你爱去哪里去哪里,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如今我不是你赵王府的官奴,把我逼急了——”
嘿嘿,她冷笑两声,不说话了。
凭什么给他解释,这辈子他就是个雇主而已,而且是个轻浮的雇主。
门一堆,欲将他关在门外,谁知道他力气大得很,轻而易举的将门卡住:“卖菜的对你有意思吧?”
见他左一个卖菜的,右一个卖菜的称呼陈安,君湄气的很,别人好好种地卖菜,他用这么轻蔑的语气来称呼别人,自己是皇亲贵胄了不起吗?
“别人没名字吗?”
赵王见她语气中多有回护之意,心中更恼,本来是一关一推闹着玩一般,此刻肝火灼了心,索性一把把门推开,大脚跨进屋里,大剌剌的往床上一坐:“本王委实不用知道一个卖菜的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