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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寻常贵妇的赏花赴宴等人际交往,统统都不是正事了。

足部疼痛感越轻,楚玥轻松了很多,半趴在枕头上,“我小时候对这些就很感兴趣,外祖父很高兴,特地教导过很久。”

每每赴邓州接她,一接几个月,楚家那边,任氏也不好说什么。

后面这句楚玥没说,知傅缙厌憎楚家,也不自找不痛快了。

忽想起一事,她一骨碌爬起问:“宁王殿下现如何了?”

这位一直装病,丧子伤心欲绝什么的,流出来的明面消息倒逼真得很,让许多人同情惋惜,就是不知道内里如何了,皇帝信了没?

她一双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动也不动,晃眼过去,真真似了昔日祖父养那狸奴,有一丝好笑,傅缙说:“目前应算是好的。”

朝贺诸外臣勋贵早已离开多时,就连西河王之弟合阳侯也上奏几次,表示要回去亲自给兄长报此噩耗。唯独一个宁王,他非但未曾表露过离开之意,反而几次撑着病体重返猎场事发地点,又一再请求皇帝多遣人手找寻。

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反复道,没见尸体,人未必就找不回来。

一个痛失爱子的老父亲形象,那是演绎得淋漓尽致。

皇帝未曾表态,也不知信是不信?但宁王居所却未曾增派人手“守护”。这是一场人心较量,不恶化,确实算好的了。

楚玥了然:“宁王殿下是朝贺来了,总不好长留京城,只要陛下疑心少了便可。”

这就是涉及宁王的敏感身份了,他是前端怀太子之子。端怀太子含冤死后,真相大白天下,当今登位后,对这侄子明面上得以恩抚为主,以免沾得一身腥臭。

宁王多年一直安分庸常,无故扣留在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