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用力气呀……”
“酒、”卫久倒在一边耷拉着舌头喘气,“酒辣得我疼…”
卫榕还架在他身上,见他哭成一团的样子,反应却有点奇怪。双手撑在他脑袋旁边,看了很久也不让开,看着他又哭又咳地难受着,丧心病狂地追了一句:“好,那我这次不伸舌头。”
2.
阳光正好,卫榕给卫久的隔离罩中添了个软皮沙发,沙发垫是细软的毛织品,绝对不会让卫久躺得难受。
于是卫久依照吩咐怯怯地躺着,任由卫榕一双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玻璃美人在二十岁之前是成熟不住任何实质性的性/行为的。所以卫久被买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只能看不能吃。
在消除了卫久可能带来的夺宠威胁后,卫榕对这个宠物的存在产生了不一样的看法。
顺着裤管把卫久灰色的睡裤慢慢撩上去,过程小心翼翼地避免对那层雪色的肌肤有任何直接的触碰。完全露出了小腿,停在了膝盖的部分。
他问卫久,“这样会疼吗?”
卫久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脚腕,将两条腿略略交叉,脚背是绷平的,本应是紧张,但看起来就像在竭力展示优美的曲线一样。
卫榕盖住他的膝头,让他把裸出的小腿并着抬起。双手顺着卫久的动作渐渐滑到脆弱的腕骨上,一点一点施力。
“疼的时候告诉我。”
卫久很快开始喊疼。一只腿被放下来,另一只腿却被捧到卫榕的唇边。
卫榕歪歪脑袋,得意的笑,“也就是你,我对哥哥都没做过!但他应该很喜欢别人舔他哦,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说完便含住刚刚卫久被自己捏疼了的地方。一点点温热的唾液黏在皮肤上,对卫久而言就像被烧灼。他一生都离不开各项指标维持在标准平衡状态的防护区,经不起任何刺激。
他这样的产品,是废品,是一不留神就要摔碎了的玻璃。既是玻璃,又是美人,对他们而言,并不是赞誉,而是诅咒。
他小小的玉一样的腕骨被卫榕张开嘴含着,不应有的灼热让他浑身腻起一层薄汗。
口中呼出的水汽也漂亮得很,卫榕见他开口就是娇艳的水红,并着两指便挨上去搅动。提醒着自己不要太用力,却被卫久隐忍的颤抖不断引到深处去。
“还是…还是你来吧……”
卫久怔怔盯着他的身后,卫榕以为他没听明白,“你来,舔我,乖。”说完还搔了搔他的下巴,动作很轻。
“给你买宠物,是叫你这么玩的吗?”身后是防护罩重新开启的声音。
“今天不是你那位的生日?你来我这,他不生气?”卫榕倒没有被卫松的突然出现吓着,替卫久把裤管撸下来,就大大咧咧地岔腿在地上坐着。
卫久缩在一边,连眼珠都安安分分的没有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