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没发现,自己的一双眼红得可怕;当然,即使发现也不见得会去有多么在意。沈青衣不在身边,他未见得有多么在意自己对外的形象。
凭着一股杀意长歌寻到了秘境中的传承地,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发现这个秘境比以往经历的要轻松些。原以为还有别的陷阱在里边等着自己,可一直到白骨的面前,都未触发到什么机关。
森白的骨头不知在其中存放了多久,看上去如同刚刚化成的模样。他随意地翻阅了放置在一旁的竹卷,却在里面看到了“刻骨”二字。
将还维持坐着的白骨随意地丢在地上,长歌坐在被清理的椅子上,细细地往下看去。
“吾为情爱所困,不得已求刻骨师得已一解。刻骨本为逆天之事,触及天道威严所遭反噬。而沈青衣,也主动未能求其所想。”
“天道不能容。”
他从未见过师尊强求什么,那人始终无欲无求,唯一能牵引对方心思的也估计只有自己了。一想到沈青衣有别的牵挂之事,他的心就忍不住抽疼,甚至是想要毁掉一些东西。
长歌只拿走了那卷竹书,睥睨着地上的白骨毫不犹豫地跨过去,一个法诀就将里面的东西全都藏于火海之中,不留星点。
离秘境开启还得等上几日,为了避免烦心事招惹,他找了个隐秘之地,望着漆黑的天空不知怎的,就渐渐地陷入了沉睡。
眨眼间他又醒了,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就连睡了几日,秘境的入口早已被打开,他大步离开在入口前一眼就看到了沈青衣,对方的神色有些憔悴,可见到他时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冲着他微微一笑:“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