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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自嘲地笑笑,沈行之,你真的是昏了头脑,至今还没看明白吗?

可这般想着,沈行之觉得胸口有些闷,眼眶泛着酸意,就连嘴巴都是紧紧抿着的。

毛茸茸的尾巴悄悄地扫过他的手,看过去的时候澜懿正笑着,傻乎乎地将自己的尾巴塞到他的手里:“之之摸摸尾巴,别不开心了。”

可是你这样费尽心思哄着的人,却是百般想要夺你内丹的人。

沈行之摸着手中的尾巴,一点一点的顺着,然后冲着澜懿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令人惊艳。

路过的刻骨师顿了顿脚步,然后领着小徒弟回了院子。一路上小徒弟叽叽喳喳的,嘴巴张合个不停:“师父,这沈行之是不是瞧上了那只狐妖呀?”

“之前不还给那只笨狐狸刻骨吗?怎么现在对他就喜欢上了?”小徒弟想了想,嘲笑道:“可喜欢又有什么用,那只笨狐狸都被刻骨了,又不是真喜欢他。”

“哎哟。”

小徒弟捂着被打的头,泪汪汪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刻骨师,直觉告诉他对方的心情并不愉悦,甚至可能有些恶劣。

见小徒弟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自己,刻骨师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聒噪”。

喜欢么?他若是真的喜欢,那人曾说过,若真的喜欢便不会让对方忍受刻骨之痛。可结果呢?呵。

一声轻呵,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到了南风倌一年一度的花神节,每年的开幕仪式都是由头牌在高处红绸上起舞,沈行之已经稳居五年,今年也不例外是他来跳这开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