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之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手忍不住握紧。直接带澜懿去,他又不傻,肯定不会自愿。他得问问,究竟有什么法子让澜懿晕倒。
在月圆的前一日,沈行之还是探出了澜渊的秘密:“之之,若是我这玉佩离身了,月圆之夜我与普通人无异了。”
沈行之笑着,一双眼里带着赞叹:“这玉佩是你们族内的宝物吗?可真好看,我在凡间还未见过这种上好成色的玉。”
见对方这样的开心,澜懿也开心极了,摘下玉佩便塞到了沈行之的手里,带着对方的手双手合十:“之之,你摸摸,是不是可凉了,但又舒服得很?等过了月圆之夜,我就带你回族里,经过族长的认可,你就是我真正的娘子,我也能把玉佩送给你了。”
握住掌心的玉佩,沈行之压下心里的不适,也笑得开心。
是啊,月圆之夜过后,你的内丹,就是我的掌中之物了。
月圆时沈行之特地让澜懿到他的屋子来,将人调戏得面红耳赤时,在渡一口酒过去时,顺便将那枚玉佩扯了下来。在澜懿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时,心里默数着对方何时会倒下。
酒里有药,沈行之还怕澜懿的妖体与寻常无异,特地多下了些药,自己却早早服用了解药。
到手的玉佩沈行之将它随意地丢在了桌子上,他摸着澜懿的头发时,还想着如果能够再摸摸澜懿的尾巴该有多好。
刻骨师提醒过他,刻骨可爱之深切,又或是恨之入骨。
他自然有把握能够让澜懿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可他还是想摸摸,摸摸那个明明面对世界上最险恶的人,却又没有任何防备之心的傻大个的尾巴。
冷着脸,沈行之唤人将澜懿抬到了刻骨师的小院。
门关上前,刻骨师竟对他笑了,眼里带着他分辨不出的情绪,问道:“你可想清楚,一旦刻骨,他就不一定是那个真心实意对你好的澜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