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林紧紧抓着季寒柏的手,又尴尬,又感动,他嗓子都有点哑了,压抑的。

季寒柏觉得傅林忍得很辛苦,先带他去了一个没人的包间,关上门对傅林说:“现在可以尽情哭了。”

傅林又笑又哭,季寒柏就紧紧抱住他,亲了亲他的头发。

他们俩真的分别太久了,抱也抱不够,亲也亲不够。

孟小乔在外头敲门:“你们俩注意场合,要搞回家搞啊,千万忍住点。”

“滚。”季寒柏笑着说。

低头看了看傅林,又替他擦了一下眼泪。傅林眼睛通红地抬头看他,眼睛里都是他从前没有见过的深情。

傅林从前清淡,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都很有点清冷自持的感觉,如今眼睛湿润红肿,睫毛都是湿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尤其是眼睛一直贪婪地看着季寒柏,看的季寒柏心中爱意泛滥,就忍不住亲了又亲,越亲越过火,憋的傅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直接将傅林一抱,就放到了桌子上。

桌子上有没有拆封的茶盏,“咣当”一声倒了下来,季寒柏这才罢休,这包间不怎么隔音,再亲下去就不得了了。

俩人再从包间里出来的时候,傅林的嘴唇都是红的,他们俩在里头干了什么一目了然。刘胖子说:“老季啊,你也悠着点。”

“憋了一年多了,不容易啊。”刚子说:“我提议我们先敬寒柏一杯,为爱情!”

“为爱情为爱情。”孟小乔跟着起哄举杯。

大家都跟着举杯,孟小乔看了一眼他旁边的周放,竟然端的是茶。

周放说:“我等会开车。”

“找司机开啊,”孟小乔说:“这么大好的日子,你可别扫兴。”

“周放酒量不行,”孙畅说:“这样,这一杯你干了,剩下不让你喝了。”

周放便笑着换了酒杯。

“我先说一句啊,”季寒柏一只手搭在傅林肩膀上,一副得意满满的派头:“今天感谢大家过来捧场,尤其是小乔和胖子,这几天一直陪我忙这个,辛苦大家了,今天又这么冷。”

“天冷是不假,”孟小乔说:“可是你们情热啊,我们在旁边都快烤化了。”

一群人全都哄笑了起来,一起干了这杯酒。

在座的都是季寒柏的好哥们,气氛热烈的很,一群人要灌季寒柏,季寒柏高兴,也来者不拒。

倒是傅林,没喝多少,都让季寒柏给他挡了。

“他酒量不行。”季寒柏说。

“大家不用急,一个一个来,灌醉了这个,傅林就跑不了了。”孟小乔说。

事实证明,傅林的酒量比季寒柏也差不到哪里去,到了最后,俩人愣是都没喝醉。

倒是周放和孙畅,喝多了。

周放也没喝几杯,竟然就满脸通红了。他喝别的酒还行,喝白酒,特别容易醉。

要散场的时候,刚子等几个还清醒的张罗着送人,傅林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见酒桌上已经没几个人了,孙畅喝多了,搭着季寒柏的肩膀,俩人凑到一起正在聊天。孙畅喝多了,烟都拿不稳,季寒柏也喝的满脸通红的,低头给他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