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的有汗味儿吧?

桑以南忽的拉住她,朝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哎你干嘛!”盛潇大惊,她一个劲儿的往后赖,却是敌不过桑以南的手劲儿,愣是被按进屋里,“砰”一声锁上了门。

盛潇站在玄关,用另外一只手胡乱抹了一把脸,大声道:“你干嘛!你要绑架我吗!”

“嗯。”

他居然“嗯”????

盛潇惊了,追着他屁股后面跟他进了浴室:“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凭什么绑架我!!我告诉你我是有人权的,你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以报警的!”

桑以南将淋浴头从上方拿下来,调了水温开始往浴缸里放水,做完这一切,他又出了浴室,盛潇依旧像个尾巴一样跟在他后面喋喋不休。

盛潇很火大,她觉得桑以南无时无刻不在挑战她的底线,想她当年何等尊贵,无数男人想给她提鞋她都看不上,这个倒好,三句话有两句半都在怼她。

“桑以南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她话说一半桑以南毫无征兆的转身,伸出手臂猛地把她“咚”在了衣柜上。

盛潇的话语一滞。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朝她的鼻尖呼出一口气。

盛潇一缩脖子,瞪大了眼,眼眶有点发红。

“蓝风铃还是鼠尾草?”男人拎起两瓶精油在她眼前晃了晃。

盛潇:“哎?”

“嗯?”

盛潇觉得自己又被耍了,慢吞吞道:“蓝风铃。”

这时浴室里的水放好了,桑以南松开了她,将她选的那瓶精油扔到她怀里,懒懒的抄着口袋转身:“洗澡去吧。”

盛潇懵逼:“洗澡干嘛?”

“酒店里的女仆都比你干净,你问我洗澡干嘛?”桑以南往椅子上一坐,侧目睨她。

盛潇:“……”她竖了一根手,冲桑以南指了指:“算你狠。”说完,她气急败坏的转身进了浴室。

桑以南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看了一会儿,氤氲开来的乳白色雾气将磨砂的玻璃覆盖,更加模糊不清,他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她的确是个冰肌玉骨的尤物,出了汗后没什么异味,倒是体温升高后,将某种皮肤下的芬芳因子蒸发了出来。

凝聚成了暧昧的女儿香。

桑以南难耐的抓了一下头。

他想到郭品帆抓住盛潇的肩,那家伙不干不净的爪子接触了盛潇很久,让他心里愈发烦躁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