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凌云目色坚定,神色冷峻,同燕煦的茫然,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于他所钟爱的人,他一直都怀持着真挚而长久的感情,他只是鲜少表达,你不能因为他的不动声色,就认定他没有受到伤害。”
燕煦的目光开始放散,他的灵魂像是随着姚凌云的话语脱离了现实一般,眼前的一切都短暂的消失了,他被猝不及防的拽进时光的乱流里面,无可抗拒的随着回忆回溯而上,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些事。
明明是少时的事情,竟清晰得好像发生在昨天一般,鲜活的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燕辰抱着他,将寒风和热焰尽数挡在他那是并不健硕的身躯之外,轻轻的对他笑了,那么明亮,那么温暖,让他即使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也感受到无比的温暖。
自那时侯起,他的心中多了一份见不得光的愿望。
薰香尽了,香炉上不再有白雾冒出。
清雅的香气,不出半刻的功夫便随着微风消散殆尽。
此时燕煦再次抬手,提起酒壶,晃了晃,不过这次他没有在放下,而是起手倒酒。
一壶酒经火温煮蒸腾后,只剩下这么一杯,刚刚八分满的一杯酒。
酒水悉数落入杯中,燕煦放下手中酒壶,缓缓地勾起嘴角,苍白的脸随之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含笑温和的脸,一开一合的嘴,轻吐雷霆之言。
“你的话令虽我感动,但你的毒已入肺腹。”
在燕煦说话之前,姚凌云便已察觉不适,
不曾防备的剧痛和qiáng烈的眩晕感突然而至,令他摇摇欲坠,没能抑住的□□声,趁着这个缝隙,从他的唇齿之间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