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天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事主住在京西一片高档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当时开盘的时候他舅舅还想买一套来着。

事主叫冯铮,早年是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后下海经商,做了一款进口医疗器械的代理,由此发家,今年刚过四十,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非常儒雅,只是两眼底泛着不健康的青黑色,想来是多日没有休息好了。

赵大师的师侄姓陈,叫陈明,是俗家弟子,并未出家,此时已经到了,和师叔互相见礼。

“弟子学艺不jīng,劳烦您老了。”虽然他师父故去的早,但他和师门一直没断了联系,赵大师是整个门派除了掌门之外业务最jīng湛的,这次由他出面,肯定是万无一失的,只是后面站在守静旁边的年轻人从未见过,一头huáng毛穿着时尚的很,看着跟明星似的,怎么瞧都不像道门中人,难道是师叔新收的徒弟?

虽然jīng神紧张,但是冯铮仍然维持很好的修养,给几人倒了茶:“辛苦诸位大师了。”

唐衍捧着茶杯,四下打量,就见原本应该悬挂在墙壁上的装饰画框都摘了下来,放在地上,还有博古架上都装饰也都清空了。

冯铮都妻子陆慧勉qiáng笑了笑:“出事之后我们就再也不敢把东西放在高处了,只要超过一米,我心里就害怕。”

唐衍问:“这房子你们住了多久了?”

陆慧道:“得有个七八年了吧。”

“以前一直没事?”

“是的,就从最近这半年开始,最初是从二楼儿童房,原本收在箱子里的玩具无缘无故跑出来,有一天早晨,我一开卧室门,一个娃娃正对门口,当时我的汗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