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津:你和裴时晚真在一起了?】
【池岸:关你屁事。】
【江浩歌:呜呜呜就说你们有一腿嘛,上次还骗我说只是同桌。】
【池岸:又关你屁事。】
【骆文理:你俩这是同居?全垒打了?】
【池岸:没有,滚。】
……
裴时晚慢慢地从床上爬起来,望着池岸略弓着背打游戏的模样揉了揉眼睛。
赤足踩在地板上,细白圆润的脚趾,走路的声音像小猫儿似的轻。
定制书桌下方有一大片空隙,裴时晚猫着腰藏进去的时候也毫不费力。
池岸一边carry全场推泉水一边冷着脸漫不经心地瞥了裴时晚一眼,出声制止道:“喂。”
裴时晚的食指抵在唇前,水蒙蒙的杏眸眨巴着,浸着些湿漉漉的雾气,像魅惑人心的狐。
【韩津:池岸你咋了?】
池岸皱着眉,忍受着裴时晚的小动作,抽空应了声:【没怎么。】
“嘶。”池岸的声音有些哑,居高临下瞪人的时候又很凶,可当他看见裴时晚那颗圆乎乎的脑袋又只想笑,乌黑蓬松的头发搔得人心痒痒的。
【韩津在语音里吱哇乱叫:池岸你搞毛啊,兵都死完了还不补?差点灭了。】
【池岸没好气地骂了声:吵什么吵。】
他瞥了眼裴时晚努力的样子,唇角勾了勾,冷着嗓子发号施令:【再开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