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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我们会一起去巴黎。”

漂亮的嘴唇开合,每一句都是对秦濯的酷刑。

“秦先生,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是因为你为我付出的钱财,我这半年的陪伴还不能抵消吗?如果是这样,剩下的您打个欠条吧,我父亲的案子也不再劳烦您,我们两清了。”

秦濯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才把一个生动活泼爱撒娇的小朋友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低哑的声音说:“是

我欠你。”

“阮阮,我们永远不会两清的。”

阮乔很淡地笑了下:“秦先生是说我永远都不会自由吗?”

“阮阮,你是我的。”

阮乔不愿再纠缠,起身说:“秦先生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令他放心的是,秦濯并没有强留他,只是在擦身而过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

“我问最后一遍,你还是要跟喻肆一起走吗?”

那只手的伤痕和热度他都能感受到。

阮乔面上并无波澜,他平和地说:“这是我的自由。”

阮乔说罢离开,秦濯没有再为难他,可他总隐隐感觉最后那一句话的语气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