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时!咱们一起喝一个。”学生叫了时岸。
时岸依言举杯。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时岸已经跟着这群小孩喝了五瓶了,再喝回家就要有人不高兴了。
雁飞澜从不会发火,他再不高兴也只是闷在心里而已,脸上又坦然写着不高兴,也不会不理人,说出口的话总感觉是从三九天里生拉硬拽的词句凑起来的。
时岸可不想自讨没趣。
“你们喝,我去个洗手间。”时岸起身的时候拿了手机,他要出去给雁飞澜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能不能顺路去买一份他喜欢吃的鸡排然后来接他回家。
刚出了包厢时岸就要打电话。
电话刚刚拨通手腕就被人给拉扯住了。
“战鸣,做什么?放手!”
“喂?时岸?怎么了?”
贴在耳边的手机里传来雁飞澜的声音。
时岸看了战鸣一眼随后飞快的跟雁飞澜说:“等下再说,我这边有点事。”
走廊里还有在上菜走动的服务员,电梯口正下来人,似乎是来家庭聚会的,两边隔得距离不算远,时岸要是大点声就能吸引整条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这太难看了。
战鸣没少喝酒,他从脸红到了脖子,他拉着时岸的手用了不小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