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飞澜!疼疼疼!”
“别别别!雁飞澜!哎呦!我疼!”
“轻点轻点,别弄了!我疼!”
“雁飞澜!哎!疼!不行了!”
“喘口气喘口气!等会儿!喘口气再弄!”
时岸忽然想起了飞飞刚回家四处乱躲,他找狗结果踩到狗尾巴上的情形,离谱,太离谱了,飞飞都没这么叫唤过,他真觉得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下去楼下非得来敲门不行,配上电梯里那尴尬的眼神,时岸估计明天整个小区就要传的不像话了。
雁飞澜见时岸实在疼得厉害,收了手打算给时岸喘口气的时间。
时岸费力的喘着气,额角上挂着的两滴汗证明他不是在骗雁飞澜,他塌着肩膀转过身来面朝雁飞澜。
雁飞澜掌心上还有剩余的药酒,他摊着手放在膝盖上看着转过来的时岸问道:“怎么转过来了?不是要喘口气?”
时岸直点头敷衍:“聊会儿,聊会儿再弄,实在太疼了,你也让我转移转移注意力,陪我聊会儿,等这股疼劲儿过去再弄。”
雁飞澜抽了纸巾擦手,很认真的准备帮时岸转移一下注意力。
其实时岸说什么雁飞澜都会同意的,无论他想做的事情多过分,无论雁飞澜有多么反对这件事情,所有的反对总会在时岸脱口而出那声雁飞澜的时候丢盔卸甲,雁飞澜见不得时岸难过。
可雁飞澜又知道,时岸那些他没有见过的难过全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时岸半拢衣领,不至于让衬衫沾上肩膀上还没吸收的药酒,他问雁飞澜:“今晚我算把他们打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