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刘哥蹲在雁飞澜身边说:“行啊,要帮忙行啊,不过我身边缺条狗,出去以后跟我干吧,我觉得你能是条听话的好狗。”
雁飞澜还是得到的了及时的救治,他咬着牙说是自己摔的。
从那往后雁飞澜的反抗和挨打几乎成了家常便饭,他没有一个月里是舒服的,五年,整整五年。
上楼的时候雁飞澜在心里盘算,他必须要走,他离时岸越近对时岸来说越危险,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还站在电梯里发呆,他在盘算着自己能走去哪。
刚从那道铁门走出来的时候雁飞澜也没想到刘哥真能找上来他,他也更加没有想到刘哥的人还摸到了时岸家来。
不应该...
从出来的时候就不应该上时岸的车的,雁飞澜蹲下身子抱住了头,他懊悔极了,该走的,不应该因为时岸站在原地等他就回头的,自己是在害他,愧疚加上懊悔在雁飞澜的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要走,立刻就要走。
可是...
如果走了,时岸依旧危险。
事情陷入到两难境地,雁飞澜已经无从选择,他起身狂按电梯的开门键,电梯门慢慢打开,他奔向时岸家,按密码的时候颇有些手忙脚乱,以致密码输错了两三次。
门被从里边打开,站在屋子里的雁飞澜拧着眉问雁飞澜:“你干嘛呢?”
雁飞澜略带心虚,极力遮掩道:“没事,刚才在想事情而已。”
时岸侧身给雁飞澜让了路出来。
不见雁飞澜动,时岸抱臂问道:“今晚打算站门口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