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岸转过头瞪了雁飞澜一眼:“那你明知道我会麻你还松手?”
雁飞澜:“...”
时岸之前也不总是这样的,他跟雁飞澜的斗嘴多半都是雁飞澜获胜,时岸通常被气成红白脸然后拧着眉毛看似很凶的甩一句:雁飞澜,咱俩谁在跟谁说话谁就是狗。
用不上两节课,雁飞澜就汪汪的来了。
没办法,高中数学能让一切硬腰杆学会低头。
“时岸,你教教我这题呗,刚才猴子说了,下节课要是问到我我不会的话你是要被连坐的。”
这种时候的时岸还是很懂台阶的意义的,顺着也就下去了。
可今天时岸偏不想,说是跟雁飞澜置气也行,说是因为自己没资格吃醋而觉得烦也行,他就是想跟雁飞澜吵架。
只是吵架这种事,只有一个人是吵不起来的。
雁飞澜扶着时岸在厨房足足站了十分钟,最后时岸好没意思的自己站直了身子道:“做饭吧,饿死了。”
“好。”
“雁飞澜!”时岸咬着牙叫了一声。
雁飞澜莫名其妙的回头看着时岸问:“怎么了?”
也没说什么,怎么就气的脸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