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像什么话,雁飞澜知道时岸现在是大学老师,一个清清白白,前途无限光明的大学老师家里怎么能住着一个有前科的人呢,更何况这人...
“五年你一面都不见我,那我给你写的信都看过了么?”时岸倚着柜子问道。
雁飞澜以沉默作答。
时岸将他的沉默化作了具象答案,他的点头也算不上失望,写信的时候他就料到了雁飞澜不会看,他也没指望雁飞澜能看,那些信说到底不过是他宣泄自己隐秘情感的一个出口,没看也好,看了雁飞澜会多心。
这么多年以来,时岸每一次告白都只差一步,第一次的时候他抱了一盒子的巧克力准备学那些跟雁飞澜表白的女生一样悄悄跟他说句我喜欢你,结果连头都没转过去,他就听见身后有雁飞澜的兄弟来打趣雁飞澜说:“呦!我雁哥可以啊,嫂子哪个班级的?”
时岸听到雁飞澜报了个班级号,他那一盒子没从桌堂里掏出来的巧克力最后一块接一块的落进了沈琦的肚子里。
最后一次的时候是在他生日那天,他多喝了两杯酒打算借着酒劲表白,后来雁飞澜就进去了。
时岸后来想着,也还好没表白,雁飞澜没意思也就算了,别到时候再惹得雁飞澜恶心他,那可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时岸不是非雁飞澜不可,这么多年以来他也有觉得别的男生帅,工作之后也遇到过和他表白的,那一瞬间时岸都有过不然就别喜欢雁飞澜了的想法,可是不行,时岸到头来才明白,他就是非雁飞澜不可,如果不是雁飞澜那他就什么都不要。
雁飞澜被飞来的卫衣砸了个满面,时岸生气了。
“试试衣服大小合不合适。”时岸从雁飞澜身边路过走出了客卧,他瞪了雁飞澜一眼道:“标签已经摘了,不合适也得穿着,不然就扔了,反正齁贵的,我半个月工资都买了它了,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