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办收集癖?”
“……那是什么?”
“你接着说,不用管我!”
“后来正妻抓到那位姨太太与他人通奸,人证物证俱在,军阀老爷却没有处罚任何一个。”易东流促狭一笑,“易某只听说,那军阀不能行事,唯有偷窥他人翻云覆雨,才能偷得片刻欢愉。不过两年后一时气恼,提刀冲进去把奸夫砍杀,见到姨太太的胴体,自己那……竟软趴趴耷拉下来,好一段笑话。”
“哇——!偷窥狂!”
“正是。”
“那你以前怎么不跟我说呀!”
“话要挑对时候讲。”
两人笑完齐齐看向宗鸣,对上宗鸣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易东流不着痕迹挡住了江逝水:“宗先生,文学创作不当以道德拘束。”
好一个文学创作,江逝水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易东流这么牛逼呢?她靠在易东流后背上咯咯直笑,立刻扒着肩头耀武扬威似的抬起下巴:“生气啦?你急啦?”
“宗先生又不是偷窥狂,亦不是性无能,没必要同江小姐置气。”易东流瞧着宗鸣脸色难看,不知为何心里居然有些爽快,他转身拎起江逝水的后脖颈子,皮笑肉不笑地说,“不过我们还是需要谈谈人伦道德问题,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