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俩把床板折腾断了?”江逝水花容失色,看着荀非雨风风火火跑了出去,瞠目结舌地感叹,“宗医生,天狗的恢复能力……这么牛逼吗?”
但宗鸣没有理她,夹起一个烧麦食不知味地咬了一口:“今天又没遛狗啊。”
鉴于今天早上宗鸣的行为太好笑,荀非雨上了谭嘉树的摩托都还没能憋住笑意。难得有一次呛嘴赢过宗鸣,他扒拉着探视证的边缘,一直没听谭嘉树讲话,直到两人上了高铁才回过神问谭嘉树一句:“你那黑盒子能过安检?不是枪?”
谭嘉树翻了个白眼,扔给荀非雨一杯奶茶自顾自喝起来:“合着我刚给你讲话你没听呢?非雨哥,好歹咱俩昨天一起酒驾,四舍五入都是一起蹲过号子的交情了,你不能稍微尊重我一点儿?”
“你重新说,我保证听。”
“你喜欢宗鸣啊?”
“……噗!”
一颗珍珠好死不死呛到了荀非雨,他咳得直翻白眼,一口奶茶全呛进了鼻腔里:“你他妈你一天到黑脑壳里头都是豆渣?!说正事!”
谭嘉树一边儿帮荀非雨顺气,一边忍不住大笑起来。他盯着荀非雨呛得通红的侧脸,好一会儿才把其中经纬解释清楚。
荀非雨都快记不得三年前自己写过那些东西了,他当时看到王志时完全没有想到代替向三儿参股的人会是这个人。那么就不难想到白落梅让妖监会去问这个东西的目的,如果能证实白落梅的猜想,那向南和阵法的关系将会更加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