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尹晟抬起下巴。
“有我出马,当然很完美。”
薛友山吊儿郎当地伸了个懒腰,却被尹晟冷冷回怼:“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我就让人把你用麻袋套起来打一顿。”
“别别别,我这就是加了点修饰词嘛。”薛友山双手插兜,带着尹晟往医生办公室走,“癌细胞组织已经切除,但是病人之前也动过一场大手术,还好之前调养得不错,不过这段时间,最好是完全静养。”
“完全静养?”尹晟抬眸看向薛友山,两人互相对了一个眼神,“尹氏在国外投资了一家疗养机构,如果国内的环境没办法静养的话,我跟晏清商量下要不要把岳母送过去。”
薛友山对尹晟的态度大为惊讶,他“啧啧啧”地感叹:“你这家伙,平常倒是独断专行得很,现在一点小事都要跟老婆商量啊?”
“晏清是我老婆,晏阿姨是我岳母,当然要跟他们商量。”尹晟白了一眼薛友山,没踏进医生办公室,就大步往晏母的病房里走去。
“诶?!尹晟,你见色忘义啊!我可以是做了四个小时的手术!”
晏母睁开眼,入目就是晏清紧张的神色,她习惯性地想要伸手抚摸晏清的脸颊,却发现自己的手酸痛地无法抬起。
晏清伸手握住母亲的手,认真地点了点头:“妈,我在这。”
病房里安静地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就连一贯最闹腾的林行一,也闭紧了嘴,好奇地凝视着病床上的晏母。
晏母的身体很纤细,病痛的折磨让她骨瘦如柴,光是从她和晏清手腕的对比,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好在晏母虽然抬不起手,但还是能流畅地说话:“小清,妈妈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