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珺白不理解他在说什么,还在坚持不懈地喊着严律宸的名字,嘴里不停地在说着:“救我,救救我。”
“那谁来救我?!”严律宸嘶吼着,他不想再听苏珺白喊他的名字,这声音如同催命符,在无数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凌迟着他的灵魂。
和苏珺白有关的一切就像打进脚骨里的钢钉一样,那是埋在心底里的痛,死死地缠绕着他,永远也无法根除。
他低下头狠狠地咬住苏珺白的嘴巴,浓郁的血腥味在唇舌间蔓延,更加激起身体里隐藏的暴虐因子,下身的冲撞越来越猛烈,几乎要把苏珺白撞碎了。
苏珺白依旧没有勃起,严律宸觉得苏珺白根本没有像他自己说那样爱他,他抓着疲软娇嫩的性器,讥讽地说:“你看你一点都不像个男人,怪不得总是求着我操你,看来只能用后面高潮了。”
说完体内的硬物开始快速地冲击某一点,疼痛中夹着异样的快感,加上苏珺白喝醉了,排斥感被转移成另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并不会射精,但体内又有什么东西想泄出来,这种感觉太怪异了,让苏珺白感觉很可怕,他带着哭腔呐喊着:“不要了,放开我,不要了…”
严律宸并没有理会,他即将要在爆发边缘,操干的频率越来越快。
“不行了…啊!”苏珺白突然全身痉挛,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性器里喷涌而出,随着身体被顶弄的动作喷溅得到处都是。
他被操得失禁了。
严律宸看着被溅得湿淋淋的手,先是愣了一下,但后穴搅得很紧,一缩一缩的,他又兴奋地操了十几下,然后将精液射进深处。
苏珺白的腰紧绷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又射了些液体出来,彻底浸湿了他身上的衬衫和底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