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观察室待着,这位小哥,你去护士站叫人来打扫一下。”医生脖子上挂着听诊器,看杜渠这情况,应该是有点脑震荡。
至少不需要回家了,杜渠把被子撩上来盖着,不管身边人怎么着急,顶着砸坏的脑袋,大大咧咧梦周公去了。
还没睡几个小时杜渠就被小孩的哭闹吵醒,看窗外晨曦将才破晓,伤口比昨晚还疼,眼睛也有一只有点睁不开。
阿斗蠢但还挺衷心的,盖着个毯子趴在他床边,如果不是压着杜渠一条腿,也许杜渠会考虑给他放半天假。
“起来!”腿被压麻了,杜渠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阿斗差点摔床底下,揉着眼睛迷迷糊糊。
“老大,你醒了,要吃早餐吗,昨晚报告说你有轻微脑震荡,得住院,大哥下午来看你……”
杜渠默默听完,抬抬下巴让他把床边的窗帘拉开。
阿斗起身还撞了下床脚,打着哈欠把绕床一圈的窗帘全拉开,隔壁床哭闹的小孩杜渠看清楚了,白肉团子似的。
“不哭了,妈妈没有奶给你喝了,吃米糊好不好……”
青年拿着奶瓶,里面是米糊糊,舀着米糊的勺子怎么也喂不进他嘴里,反而把小孩脸弄脏了。
小孩什么的最烦了!
杜渠下床往厕所去,一看镜子半边脸全肿了,“艹!”
“孙子,不把你命根子踢断老子就不叫杜渠!”
“日他妈的,”杜渠搓了把脸,推门出来一抬眼就撞上了那焦急的青年,心里更是警铃大做,“柯布……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