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鹤适时地把手收了回来,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闻不到味儿,有什么可膈应的?”
夏山感觉自己噎了一下,只是心里觉得不对劲,又实在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反……反正你俩……”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惟毫不留情地打断了。
“夏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我只是和你们唐哥分享一下男人的勋章,你怎么思想就这么不纯洁呢?”江惟晃了晃手指,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看啊,不是我们不对劲,是你不对劲。”
唐子鹤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什么勋章?”
江惟啧了一声,显然是对队友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意思表示不满,于是摊开掌心点了点伤口说道:“就这个,伤疤是男人的勋章。你没听过这说法吗?”
唐子鹤:……
“炫耀什么呢?”沈颜南踩着早自习读书的铃声走了过来,一进门就看到江惟举着手不知道在比划些什么,好奇地问道。
于是江惟又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这伤还确实挺严重的啊,这么久了,还没完全好呢。”沈颜南把椅子转了九十度,装模作样地拿着本语文书应付早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