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星，你到底怎么想的？”蒋宁问。

“也没怎么想，懒得管。”程慕言说。

“可是这么下去，喜欢你的小朋友们可能会被不好的风气带坏了。”蒋宁说。

程慕言没说话。

蒋宁又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程慕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吐了口气。“我现在觉得这个圈子很没意思，想退出。”

嗯？

蒋宁皱了皱眉。“瞎说什么呢？”

程慕言往他怀里拱了拱。“也没，就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感觉是女娲补天的难度了。”

“占用了公共资源，引发了一些不好的影响，就应该尽快向公众道歉，你就给一个态度就好，其他的事交给我和吴哥。”蒋宁说。

“嗯，好吧。”程慕言又长长的叹了口气。“蒋宁，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自私啊？

听得出来，程慕言很失落，蒋宁有点心疼，轻轻拍了拍程慕言的后背，对他说：“我的大明星，正直又善良，是这个世界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