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宁更无语了：“你居然还有脸吃早饭呢？”

“啊？”程慕言一脸疑惑：“我干什么了？”

蒋宁纠结了一瞬，说：“酒品差，喝多了…撒酒疯啊。”

“啊？”程慕言立即有些吃惊的瞪起了眼：“多差啊？我都干什么了？”

嗯？

他这是....忘了？

蒋宁愣了愣，然后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想看看大明星这是在演戏还是真不记得了。

程慕言眼睛瞪的更大了：“你这什么表情，我怎么撒酒疯了，我打你了？”

蒋宁：“....”

看这样子，好像是真忘了。

哎！

那就太好了！

蒋宁简直是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然后嗯了一声。

额。

程慕言挺意外，他以前没喝过酒，实在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撒酒疯。

不过就算是撒酒疯，他觉得自己也不至于真的下手打蒋宁，毕竟自己喜欢的人，顶多就是吓唬吓唬，所以，他一点也不觉得抱歉，反而嬉皮笑脸起来：“啊，那对不起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毛病。”

“…”蒋宁瞪了他半天，无语的别开了眼。

程慕言笑嘻嘻的继续问：“打的哪啊，脸吗，疼不疼啊？”

问就问，他居然还想伸手去摸一摸。

不过根本没来得及没碰到脸，就被就打掉了。

哎？

程慕言发誓，自己是真没什么不合适的想法，可看着蒋宁打掉他手的后裹着被子往后缩了一大截子，脸还红了，他就突然有点忍不住了。

太像个怕被非礼的小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