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借你吉言！”唐心说：“明天事成之后，一顿大火锅是跑不了的了，哎，对了，反正他也不认识我，你说明天我是该装没之前那回事呢，还是怎么着啊。”

蒋宁想了想：“还是装不认识吧。”

唐心：“嗯。”

...

第二日傍晚时分，程慕言刚参加完了一个某电视台的节目录制，下了后台，吴哥就拿着一叠资料跟了过来：“这两天接洽的律所里有一个资质不错，而且也很有诚意，在外面等了你一天都没什么怨言。”

程慕言坐在化妆台前，闭着眼睛，等卸妆。“你定不就行了。”

吴哥哼了哼：“那还不是因为程大明星最近脾气莫名其妙大，万一我选的您不满意呢？”

程慕言：“...”

唐心跟着领导走进后台，见到程慕言本人的时候，连呼吸都停止了，领导和他经纪人之间的客套和寒暄她简直半个字都没听见，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原地转个圈，然后大喊：真的是太！帅！了！

“小唐，小唐。”

领导拽了个拽她，尴尬的对吴哥说：“小姑娘嘛，见到偶像太激动了。”

唐心回了神，赶紧清了清嗓子：“吴哥，男神言，你们好，我叫唐心，是张律师的助理，刚刚有些失态，真不好意思。”

男神言？

这个称呼怎么有点熟悉？

睁开眼，冷不丁从镜子里看到唐心，程慕言当场愣住了。

这不是蒋宁那女朋友吗？

什么情况？

一时间没想明白自己此刻该什么反应，程慕言干脆摆起了一张高深莫测的脸。

他听着唐心和吴哥阐述他们律所的情况，分析这次违约纠纷的处理方式，口齿伶俐，条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