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隔天一场活动结束后，他又收到了蒋宁的信息。

--您回京了吗？

他就又应付着回了两句，内容与上回大同小异。

而再隔天，他又收到信息的时候，实在觉得对方有点啰嗦，就不回了。

结果就算他不回，接下来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几乎还是每隔两天就收到一条蒋宁的微信。

虽说内容好像是复制粘的，但他感觉自己好像却被迫惯性了，以至于后来，有连续三四天都没有收到蒋宁再问他回没回北京的信息的时候，他都觉得有些奇怪了。

怎么突然就不问了呢？

是出了什么事？

还是怎么着了？

有天活动结束后都凌晨两点多了，他实在没忍住好奇心，拨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蒋宁正在便利店里待着看书，收到了通话请求的时候还以为这人终于回来了呢，接通就直接说：“您是回来了吗，我现在正好在店里。”

“啊。”程慕言微微顿了下：“没呢。”

蒋宁一听这话，直接皱了下眉：“那您给我打电话是？”

程慕言莫名其妙笑了笑，说：“你突然好几天都没给我发信息了，我就…”

“放心，我跑不了。”

蒋宁都没让他把话说完：“您随时来，我随时还。”

“啊，呵呵，你这人，还挺较真儿啊。”程慕言喝了口牛奶，继续笑着说：“又不是什么大钱。”

蒋宁：“....”

就挺无语的。

说实话，他也就是念着自己确实是误收了人家的钱，不然他是绝不可能这么啰里八嗦的总给别人发消息的，他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占别人半点便宜，这个钱不还回去，他睡觉都睡不踏实。

但已经这么多天，他的耐心也几乎快耗尽了。

“您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蒋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