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寂将头盔摘下来,冷淡说,“你没有必要这么做。”
他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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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鸣旭深深看他,抛下一句“我自找的。”
然后头也不回地启动机车离开。
那天晚上李寂知道了,易鸣旭在会议室里摔的是陈谨的手机,四分五裂,再没有修复可能。
可是威胁到李寂的,从来都不单单是陈谨手机里的相册。
被完好无损送回家的李寂,晚上就自发送上门给陈谨操弄。
陈谨把他按在枕头里,窒息感让他手脚不断地扑腾,像上了岸的尾鱼,硕大滚烫的阴茎狠狠插到他体内最深处,让他产生肚子要被捅穿的感觉,他呜咽哭着,流的口水和眼泪湿了一小片枕头,而穴里捣成白沫的润滑剂和精液随着大腿根往下落,则弄得床单湿答答变成深色。
依稀听见陈谨的声音。
别夹太紧,骚货。
腿张开,把屁股撅起来。
自己掰开。
各种淫乱言语。
继而是突兀的一句——易鸣旭太重情,不够狠心。
李寂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