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爷,没有二爷的允许,谁也不敢放你出门啊。”一个门房对他说。
“这话可是二爷说的?”阿秀惊讶道。
“千真万确,馆内看门的和巡逻的都知道。”
阿秀去找了齐耿回来才知道,齐耿如今已不被允许单独巡逻,每次巡逻必有另外一人陪同。
“齐哥哥好生气的,要不是我拼命拦他,我看他真敢去找二爷理论。”阿秀垂头丧气说。
段轻言始终一言不发,齐耿要见他,他也只是回避,支开了阿秀,独自在房间里的写字台上写着字,手颤得厉害,肢解了那原本规整的汉字,一张张白纸上落着不成形的痕迹。
不断地将纸张揉成一团丢掉,就这么,垃圾桶里装满了废弃的字,直至最后溢出。
写了半日才重新将心静下来,段路昇回来时,他已将房间收拾干净。
这一晚他不让段路昇碰他,段路昇要亲他,他便把头偏开,只让那吻撞在了脸上,无论段路昇怎么抚摸他,他也只是僵硬着身体,力气虽小,最后还是在段路昇掰他腿时往上踢踏了几下。
“我听说了,你今日想出门是么?”段路昇按住他胡乱动着的腿,语气沉重说道。
“原来二爷一直在监视我。”段轻言嘴边溢出一丝冷笑,直勾勾看向身上人。
“你若是想出门,跟我说便是,我带你出去。”段路昇低头要吻他,却被他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