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甚好,为何还拒了我们去访他?”
“少爷需要休息。”
“若是需要休息,你又为何夜夜待在他房间?”
段轻言蹙眉抬头,眼里流转着说不出的情绪,一时难辨是喜是哀。
“对,我是监视了你。”段誉阳直言不讳,“你常是深夜从后门进的主楼,午休时间方才离开,若不是我曾亲眼见到我那弟弟亲你,谁能料想到,你竟是他的床伴?”
段誉阳话说得直白,段轻言一下无力反驳,只能由着他把话说开了去。
“若是让外界知道段家堂堂二少爷竟行那龙阳断袖之事,你猜段家的声名事业会不会败在他手上?”
段轻言依旧沉默,段誉阳又说:“老爷走得着急,遗嘱未立,二少爷又断了腿,我如今也只是假借这长子的身份暂理家事,一切还要看他的选择。”
“想必大少爷是误会了,我与二少爷从来是清清白白。”段轻言说。
“清不清白,是我说了算。”段誉阳走向他,手已抚上他的脸庞。
段轻言没有拒绝,由着段誉阳的拇指在自己嘴唇上摩挲。
“我本无需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是言公子你总是让我碰壁。”
段誉阳低头吻他,段轻言已是动弹不得,便只让他得了逞。
他又想起段路昇那句“他给我送饭,你陪我睡觉”,心里瞬间长满灰色的藤蔓,捆得他喘不过气来。
是啊,他不过是段家的下人,被哪个少爷玩弄,又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