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轻言垂眸不愿看他,段路昇的脸已贴了过来,段轻言只好看着他说:“恨又有何用,恨一个人太累。”
段路昇往后仰卧着,钳着段轻言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让自己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保持在一个舒服的位置。
段轻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因为他开始察觉到身体里那异物有了膨胀之势,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撑开。
“如此甚好。”段路昇说着,似是回应了他刚才那番话。
段轻言又被带着动起来,纤细的腰肢摇晃着随时要坠落,全靠了段路昇的手臂撑着他。
两人从天蒙蒙亮开始,做了一个早上,直到段轻言筋疲力尽随时要晕厥过去,段路昇才放过他,没给他休息的时间,便命令他去浴室洗身子。
段轻言躺在浴缸里睡着了,段路昇转着轮椅进来也没醒,直到被头顶的淋浴头浇了个透心凉,才恢复过来。
段路昇关了淋浴开关,把毛巾盖在他头上,然后又转着轮椅出去了。
段轻言收拾好自己,又回到段路昇床前。
他需每日为段路昇按摩受伤的脚以外的部位。
手臂,大腿,小腿,脚底,所有没被绷带缠起来的四肢都需要按摩。
段路昇常故意刁难他,抓着他的手往自己两腿间放去,说:“这里也需按摩。”
段轻言面不改色,帮他按摩了大腿根部,但段路昇却不满足,偏要逼他主动把手放上那私密的部位。
于是段路昇便将底裤脱了,就这么赤条条躺在他面前,段轻言按摩大腿根部时常要碰到段路昇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