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段路昇在教会学校里都接受了何种开放思想,但他确实从来没在书上看到过这些。
突然,段轻言脸侧一凉,段路昇的手指已摩挲上他的耳垂。
“舞会结束后,你来我房间。”
段轻言听出了段路昇命令的口吻,就如吩咐一个下人跑腿一般,是不容拒绝的。
“若我拒绝呢?”
段轻言说完抬起头,却看见段路昇眯起的眼里,有吃定了他的轻蔑。
段路昇的自负不是没道理的,段轻言看在沈素心面子上,也不会忤逆他。
那天晚上,段路昇不仅把他脱了,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躺在床上坦诚相见,在一片檀香氤氲间,段轻言心跳得剧烈,他的指甲划破了段路昇的胸膛,但还是没阻挡他进入自己。
段路昇做了长时间的扩张按摩,但段轻言还是痛得直挠他,痛着,又要克制声音,生怕让旁的人听见。
段轻言被掐了腰窝动弹不得,楚楚翕动的穴口暴露着,很快就被棍棒一样的坚硬物抵住了。
粗硕的巨物挤进甬道,他一瞬间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了。
随后,几乎是失去了意识,他任由段路昇抱着自己抽动,床板也咯吱咯吱晃动着——这声音几乎要叫段轻言羞耻得清醒过来。
不争气的是,穴口的肌肉竟随着这节奏渐渐放松起来,开始容纳了这庞大的异物。
两权相害取其轻,段轻言攀着段路昇的肩头,难为情地说:“轻…轻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