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路昇这次的行径终于让段轻言心里起了波澜,他甚至做了许多关于段路昇的梦,梦里他被段路昇一次次强吻,最后世人却朝他丢石子,骂他臭不要脸的。
段轻言在仆人楼里鲜有朋友,只因大家不敢将他当成普通杂役对待,大家知道他是李姐贴身带大的,受大太太格外关注。
好几次他听丁子和其他男子在窃窃私语些什么,脸上还不时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只是他一走近,他们立刻就收了话锋。
但段轻言还是听见了,这种话题在男人间常要出现。
无非就是些男女之事和床笫之欢。
有经验的就分享,没经验的就猎奇,很多人的性启蒙就是这么来的。
又是一个雨夜,全身湿漉漉的段路昇冲进他的房间,段轻言闻得他满身酒味,便知大事不妙。
他被段路昇结实地压在床上,所有的反抗只是徒劳。他本就发育得晚,身型远比不上健硕的段路昇,而愈剧烈的反抗愈是让他的衣服破得惨烈,于是他放弃了挣扎。
段路昇亲吻着他,啃噬着他,从脖颈到锁骨再到腰腹和大腿,把他扒光了摸了个遍,手握着他的分身帮他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释放。
段轻言全身不着片缕,段路昇却连袖扣都未解开一颗。而后段路昇趴在床沿看他,单薄的衬衫贴在身上,被水打湿的几绺头发挡住了飘忽的眼眸,段轻言听见他说:“我不喜欢女人,又怎么能娶一个女人?”
段轻言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全身都软了,说出的话却是冷冰冰的,他说:“二少爷若是玩够了就回去罢,当心受了风寒。”
段路昇未受风寒,段轻言却染上了。那天段路昇湿透冰凉的衣服布料贴着他赤裸的肌肤,让他烧了两天,迷迷糊糊间,他看见陈管家领着段路昇进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