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裴先生,既然您有了这些证据,为什么不上交,而是你以为的绐褚烈做了进化手术?”那位议员起身冷冷质问。
裴湛平静道:“战争犯连最起码的人权都没有,请问他要如何以证清白?这样的证据就算提交上去,谁敢接?”
没人能回答,因为这是实话。
“然后你就充当了主审官?”议员咬死不松口,“裴先生,我希望您明白,就算褚烈受了冤屈,但在法律没有评判之前,他就还是个战争犯!你给战争犯做这种进化手术,是绝对意义上的错误!”
庭里响起一阵嘘声,各大屏幕前也一样,这位议员的话主观意味太明显了。
议员面上有些挂不住,又急忙转移话题,“还有陈狄!你杀了陈狄!”
裴湛没有说话。
“让李儒山亲口说!”议员盯着李儒山的后背。
李儒山像是被抽掉了浑身的骨头,勉强坐直了一些,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弃子,现在要尽可能地为教会做事,没准还能有一线生机。
李儒山气喘吁吁地看向裴湛,“不错,裴先生说跟我合作,是他杀了陈狄!你们以为他是为了公平公正?他才是最有野心的那一个!”
裴湛迎上李儒山仇恨的目光,“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李儒山瞪大眼睛,忽然指着观众席上的陈家母子,“你们说,是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