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清海晏语调淡淡，“该做什么做什么, 别跟着我。”

“哦。”徐乔南脸上肉眼可见的划过缕缕失望, 脑袋稍稍低下, 片刻就又抬了起来, “谢谢你安慰我。”

说着, 她露出个笑来。

河清海晏本不想多问，此刻见她这笑，就又多了一句嘴, “怎么回事？”

徐乔南脑袋歪了歪，没反应过来。

河清海晏薄唇轻启, 吐出两个字，“刚刚。”

徐乔南脸白了下。

她无意识的搅弄着自己的手指，有点无措, 不知道该作何回答。

刚刚……

就是被吓到了。

但是她不想这么回答，感觉很丢面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抱着人家哭什么的也只有那么囧了，有可能还会成为这个服的笑柄，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在偷偷摸摸谈论呢，那根本就是别人的谈资。

徐乔南脑袋低垂着，心里有点懊恼，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那么大脸。

还把他给一块拉上了……

“对不起。”徐乔南突然低低说了句。

河清海晏眉头轻挑，“嗯？”

徐乔南不敢看他，“今天这事本来跟你没有关系的，结果大家好像……好像把你也扯进去了……”

“……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说闲话。”后边这句徐乔南嘀咕的声音很小，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担忧。

徐乔南的头发很长，金发梳成了辫子一直能垂到后腰往下，遮住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或许是光照角度的关系，后脑勺那块略亮一些。垂落一旁的发丝随着她低下的脑袋乱晃，缕缕飘起，划过耳郭，衬的那耳尖又白又小巧。

河清海晏鬼使神差答了句，“随意。”

徐乔南脑袋稍抬，“什么？”

河清海晏眼神落在她那双略带茫然的杏眼上，缓缓道：“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