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打架”的虞少淳有苦说不出, 只能扯着嘴角笑了下。

想他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为什么最近总遇上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校园械斗”还有“黑丨道纠纷”?

他也只是个想按部就班上课偶尔谈谈恋爱的普通人而已。

校医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伸过来, 看得他心里一紧,张牙舞爪地退到病床和墙壁的夹角:“姐, 和你商量个事。”

校医看了眼表,眼中多了几分不耐:“快点,你不打架我都要下班了。”

“姐你看我都这么惨了, ”虞少淳挤出一个笑, “能不能轻点?”

校医答应得痛快极了:“啊,好呀。”

说着手里的棉球不留半分情面也没有预警地直接戳上他的伤口。

虞少淳觉得他头要裂开了。

本来没多大事的伤,被消了毒之后严重程度直接快乐加倍, 差点直接把他送走。

绝对是报复。

校医冷酷无情,把身上的白大褂一脱:“我下班了,你老实待着别动,三天内不能洗头,一会儿药干了就回去上自习吧,不都高二下快高三了吗?长点心别天天打架,能考上一本吗?”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

被质疑不能考上一本的虞少淳放弃争辩,忍着头上伤口偶尔针刺一下的疼靠在床头,觉得自己脑袋上好像有一群小蜜蜂在跳踢踏舞,轮流用刺招呼自己一下的那种。

那么刚刚自己是......表白成功了吗?

他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思绪慢慢飘向不到半个小时前的场面,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