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周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准备好好欣赏一下酒仙英姿,但没想到虞少淳所谓的“我干了”只是喝了一口。

感受到冯周探究的目光,虞少淳满脸得意:“反正他也醉了,我喝一杯和一口没什么区别。”

冯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觉得虞少淳还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至少知道不能喝多了像其他人一样群魔乱舞。

但是十来分钟后,他看着死命揪着自己袖子不放的虞少淳,才发现原来“有分寸”是迫不得已的。

“你……”冯周试着和他讲道理,“松手,我们有话好说。”

可虞少淳依旧攥着他那片已经开始发皱的衣服,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你醉了?”

冯周不敢置信地又看了一眼只被人动了一口的酒,确信他只是喝了一口,而不是一瓶。

他摇了摇怀里的人,发现虞少淳脸上已经泛起了红,这才恍然大悟。

这D市酒仙八成有点酒精过敏。

但是别人好歹一杯倒,您一口就倒是什么水平?

虞少淳似乎觉得他怀里挺舒服,压根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又往里钻了钻。

这人酒品倒还算不错,他乐观地想,至少没像其他人那样。

“其他人”已经双双坐在地上抱头大哭,从理化生骂到语数外,痛诉应试教育让大家只能去新东方炒菜蓝翔开挖掘机,甚至连盘子都端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