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五一十告诉你。”陈最把挨在自己身上的林觉抬起来,神色认真的说,“是这样,有个高中生来过几次我店里,之前他对我表示过好感,我就让纪霏装成我老婆的口气给我打电话,这样就打消了他的念头。谁知不久前我才知道他是闫也相亲对象的亲弟弟,闫也不知道这事,不小心在他面前说了我没有结婚的事情,他猜到了我的性向,最近又常来我店里,被他妈发现了,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在所里的女人……”
陈最尽量让这话听起来客观,边说边瞅着林觉的脸色,果不其然,林觉的眉头愈加拧紧,不忿中带着感叹:“我怎么听着有点似曾相识?”
陈最一个激灵从陷进的座椅挺身,赶紧说:“我对那高中生没意思,义正言辞拒绝了好多回!我来宿京这几年一直就单着,你信我,不骗你。”
“他有碰过你哪里?”林觉眯起眼睛,又附身探了过来,语调危险的问道,“几次?”
话音刚落,林觉就仔仔细细的从陈最的头顶开始嗅起,热烘烘的鼻息从发间蔓延到耳侧、后颈、肩胛骨,从上至下,一寸都不放过。
林觉扒拉下陈最的领口,在锁骨处闻了几秒,又往上。他用鼻尖蹭着陈最的脸颊,像是巡视领地的大型犬科动物。
陈最无奈道:“喂,你是狗吗?”
林觉连睫毛没忽视,陈最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张起来了,如触电般酥麻。
倏地,林觉的动作戛然而止,停顿在陈最的左侧唇角。
陈最听见林觉十分肯定的说:“是这里。”
——!
这人是什么变成的?还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