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一僵,阮清河想反驳什么还是没立马发出声来,许久,她苦笑:“我从来都不是让步。”
“是吗?”
阮清河的皮肤很白,连脸颊的红血丝都几乎没有。黎川收回视线,没再往下说。
洛梨已经躺下了,二人的对话以此结束。直到护士小姐出来提醒,才打破这安静。
“病人要休息了,家属请走吧,待久了会影响到病人的治疗。”护士小姐交待完,安抚眼圈泛红的黎川,“疗程需要时间,还有相当的副作用,但进展都很顺利。”
“……谢谢……”黎川感激的点了点头,再看了一眼洛梨,便和阮清河离开了。
秋意渐浓,叶子泛黄,些许掉落在地上,还有回旋。
阮清河戴上帽子不让头发被风吹乱。帽子才盖上头顶,外界的风力硬生生扯住了她的手,帽子顷刻间就被吹落下来。
手还没来得及去挥舞,黎川的声音就从头上方传下来。
“没被吹跑,我捡到了。”黎川把帽子伸过来,“给你。”
阮清河重新戴好:“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黎川嗤笑,“没有你当初的‘警示’,我和我妈也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过。”
“看来还在怪我。”阮清河无奈的笑道,“还挺记仇。”
“我早就不怪你了。”黎川插着口袋,“从那天之后。”